罗宾仔细地盯着顾水，开口：“我觉得你似乎很享受耍弄我的乐趣！”
“不，我没有！”
顾水立刻否认。
罗宾却是一脸认真：“我发誓我刚刚从你眼中看到了快乐！”
“不，那是你的错觉。”
顾水二重否认。
他想了想：“我认为上帝管不到华夏的土地。”
罗宾突然说道：“可我发誓的对象是撒旦。”
顾水又想了想，继续挑刺：“撒旦鼓励谎言。”
两人一问一答的期间，罗宾一直紧紧地盯着顾水，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到破绽。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顾水自始至终脸色都没有变化，仿佛是一个机器人一般！
得知到这一点，罗宾依旧没有放弃。
她其实对于顾水的感情史并不感兴趣，谁叫这个答案她本来是能够得到的呢。
失去的，才是最好的！
罗宾开口劝解道：“你为什么要遵守规则呢？人们遵守规则是因为安全感，你现在不需要安全感，完全可以打破规则，告诉我答案。”
顾水不赞同她的看法：“你想要让我打破规则，应该先给予我破坏规则的利益，但我并没有看到。”
罗宾：“你能够得到我的友谊啊！”
顾水看着她：“我已经提供房子，给你庇护，这还不能得到你的友谊吗？”
罗宾闻言，立刻解释道：“这是两种不同的友谊，你庇护我，我会给予你汇报。
而另外一种友谊，则是……”
想了半天，罗宾也没有找到很好的词汇来形容。
顾水果断地说道：“我已经获得了第一种友谊，第二种友谊获得边际效益太低，所以……不行！”
“边际效益……啊……”
听到这个词，罗宾头都有点疼了！
最后，她还是没有说服顾水，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水望着罗宾离去的声音，嘴中喃喃自语：“问题太多，扣一分；好奇心太重，扣两分；对恶魔的经验，加十分；侦查能力，加两分。
暂时先留着她，先把她的知识库掏空再说。
不过在此之前，需不需要和她签订一份合同，约束一下她这问东问西的行为呢？”
……
“滴滴滴。”
顾水睁开眼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显示一个FaceTime的请求，名字则是‘顾小墨’。
顾水点下了接通，手机屏幕里面出现了一张小脸，长相和顾水有八分相似。
但就是这两分不同的地方，却造就了一张气质上完全不同的面庞。
导致两个人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相差甚远。
普通人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双胞胎之后，都会惊叹一句：“你们长的真的不像是双胞胎。”
这个时候，顾小墨就会鄙夷地说道：“异卵双胞胎本来就不会长的很像。
他们接收到的遗传物质，除了是同一时间产出的之外，和普通兄弟姐妹没有任何的不同！”
然后这个人他们大概率就不会再见到了。
同时也导致顾水家的三大姑八大姨不喜欢上门走亲戚，这一点倒也是挺好的。
视频对面传来一阵阵的水声，听起来非常的嘈杂。
但顾水依旧将声音拉到了最大，保证他接下里能够听清楚顾小墨的每一句话。
依旧还处在失去情绪状态下的顾水率先开口：“今天不是我们秘密通话的时间。”
顾小墨在对面懒懒地说道：“那是因为……”
没等顾小墨说完，她的面庞就卡在了顾水的屏幕上。
顾水平淡地看着这一幕，跨洋电话的网络就是这样子。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秘密通话还摒弃了一切能够有话的方案，选择了真正纯粹的点对点通话服务，信号差才是正常的！
至于为什么不用更加高效的网络电话，原因就在于顾小墨被监听了。
这个监听，除去正常的电话监听之外，顾小墨那栋公司分配的曼哈顿高级公寓之中，有着不下五个监听器。
所以兄妹两人每周会进行一次正常通话，基本就是确定互相还活着的状态，五分钟解决。
而真正需要说的话，则是在每个月一次的秘密通话之中。
没到这个时候，顾小墨就会装作去浴室洗澡，并且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让水声掩盖住监听器。
大概三十秒左右的时间，顾小墨重新回到屏幕上。
她有些烦躁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我刚刚忘记关掉WiFi了，难怪信号这么差！”
顿了顿后，她继续解释道：“今天晚上我们有一批货要来，飞机大概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到。
一旦货进入实验室，我们必须赶在八个小时之内将其完全解剖，估计今天晚上要通宵了！”
顾水知道顾小墨口中的货不是所谓的货物，而是一些**。
作为生化实验室高级研究员的顾小墨，他们实验室经常需要各种动物，每一次的动物不同，所以她往往用货来指代。
“所以，你晚上需要加班，你就通过打扰我的睡眠时间，来避免你毁约的吗？”
顾水指出了顾小墨行为之中的错误。
顾小墨听了之后，皱了皱眉，一下子就发觉顾水不对劲的地方。
她眯眼仔细盯着屏幕上的顾水：“你是谁？”
顾水：“我是顾水，你的亲哥哥。”
“我不信！”
“你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突起，那是因为小时候我们打架，我一不小心把你从床上推下去。
正好是头着地，你的那里起了一个小包，从此就形成了一个小角。”
顾水平淡地述说着他们之间的故事，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顾小墨却没有这么好忽悠：“那么你还能够说出我当时对医生说的话吗？”
顾水想了想：“你记忆最深的应该就是：‘我是不是要变得和哥哥一样笨了？’”
顾小墨摇了摇头：“还不对！”
顾水问道：“你是想要说语气不对吗？”
“是的，顾水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对于这句话还是很介意的，虽然他的智商的确比我低了三十几。
而你的语气，太过于平淡了，你绝对不是顾水。”
“你……听说过超凡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