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卡：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状态：使用中
目标：1/1
描述：……”
这一次的冷却时间描述和以往的完全不同。
限制条件从‘预期恢复时间’变成了‘目标’。
也就是说这条弹幕的限制在于目标人数，而不是冷却时间。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强硬的限制条件，那就是肢体接触！
按照正常的规律，卡牌或者技能都有升级的可能，目标人数可能会增多。
但只要肢体接触这个条件不取消，就算目标人数高达一百人，他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
（当然，还有一身皮囊……
顾水平淡地分析完，然后继续投入到自己的刷牙业务之中。
刷着刷着，镜子里面出现了一个身影。
顾水抬起头看了一眼，计算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时间，平淡地说道：“我还需要六分半左右，在你不打扰我的前提下。”
罗宾闻言，只是靠在门口，开口说道：“我是来提醒你的，今天你们碰见的那只幽灵并不简单。”
顾水看着玻璃：“我在等你说完。”
面对毫无情绪波动的顾水，罗宾有些惊讶，这不是她预想之中顾水的反应。
她狐疑地打量顾水，仔细辨认确定这是顾水之后，才继续说道：“我和夏明知说是因为那只幽灵比较聪明。
但那只是托词，即便是聪明的幽灵，想要做到这一切，她还需要有足够的力量。
而这只幽灵从诞生的原因，到她拥有的城堡，都不足以给她提供这股力量！”
罗宾说到这里，注意力忍不住投到顾水身上，因为顾水居然开始洗脸了。
她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但顾水似乎没听到似的，一点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在听。”顾水擦掉脸上的水，“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帮助那只鬼魂，也就是说我们有一个敌人。”
顿了顿后，顾水继续说道：“我不可能有敌人，夏明知从来没有来过杭城，敌人跟过来的概率也不大，所以最大概率是你的敌人。
而你以前也没有来过杭城，这个敌人自然就是今天早上那两只恶魔了吧！”
“是……的！”
罗宾无奈地点点头。
虽然她把话说完了，信息传达的很通畅，她甚至不需要将话说完，顾水就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但……为什么她感觉这么累呢？
罗宾仔细想了想，貌似除了顾水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没有什么是不对劲的地方。
而顾水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她在门口说呀说，顾水在里面洗呀洗。
如果这是明天早饭吃什么也就算了，但这可是关乎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安全的事情啊！
罗宾有些难受地往回走去。
“等一下。”顾水突然叫住了她，“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罗宾眼前一亮：“你感到好奇了？”
“没有。”顾水摇摇头，“我需要相关资料，重新评估你的能力对我的价值。”
罗宾一阵风中凌乱。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她仔细打量了一遍顾水。
再一次确认眼前这个人还是顾水之后。
她提出了一个要求：“我可以解释我是怎么发现恶魔的踪迹的，但你也需要向我解释你现在的状态。”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很公平。”顾水点点头，“你先说。”
罗宾开口解释道：“我闻到了恶魔的味道残留，以及地上有三条新鲜的轮胎痕迹。
其中两条可以和夏明知、你朋友的车对应上。
但有一条却是完全陌生的。”
顾水闻言点了点头，随后问出来罗宾完全没有想到的问题：“你能够闻到恶魔的味道啊，如果将人类的嗅觉作为1，狗的嗅觉作为10，你觉得你能够得多少分？”
罗宾听到‘狗鼻子’这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就炸了。
她的美眸怒瞪着顾水，冷声询问道：“你是说我像狗吗？”
顾水摇摇头，毫无求生**地说道：“不是，狗并不会像你一样带来恶魔的生命威胁，狗的生存成本也比你小很多，狗的生存空间也比你小很多……”
顾水说着说着，就看见罗宾一只手伸向了红袍的角落。
顾水脑海中评估了被对方攻击的几率之后，继续说道：“但你还是有比狗好的地方的……”
罗宾双眸之中尽是杀气：“什么？”
顾水回道：“狗会到处撒尿，你不会！”
“呼！”
罗宾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顾水仔细盯着罗宾的头顶，他总感觉对方头顶出现了黑色的烟雾，但视觉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那里什么也没有。
几秒后，罗宾脸色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然后转头离开。
没等她走到房门，又转了一圈回来：“该你说了。”
顾水开口解释道：“我在试验一种能力，这个能力能够带走我的情绪。”
罗宾第三次仔细打量了一圈顾水：“这又是异世界来客给你带来的能力吗？”
顾水摇摇头：“不是。”
“不是最好。”罗宾松了一口气，“我也没有看到什么痕迹。
但我还是需要再一次警告你，依赖于异世界来客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历史告诉我们，异世界来客，对你，对这个世界，都有可能带来灾祸！”
顾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罗宾也不知道顾水有没有听进去，她只能说道：“希望你是给救世主大人带来助力的那个人，而不是另一个犹大……”
她回过头，突然看到了客厅之中挂着的一副毛笔字，笔走龙蛇之间，写着四个大字‘谨言慎行’。
罗宾认得这四个字，也知道这个成语的意思。
但通过一天的相处，她却完全不觉得顾水符合这四个字的意思。
想到了刚刚的问题交换，于是她回过头，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挂这幅字在墙上？”
顾水看了她一样：“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
罗宾点点头：“成交！”
“刚刚是关于能力的问题交换。”顾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问题是关于我的前女友的，我对你前男友的故事不感兴趣。
对不起，交易失败！”
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