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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身世之谜
    杵着拐杖的御老爷子,头发已经全白,但面部的威严和依旧稳健的步伐,让人望而却步。

    御老爷子径直走向了鱼缸,旁边的佣人端着鱼食候着,御老爷子用手抓了一把鱼食,扔进了鱼缸,一群鱼蜂拥而至来抢食,唯有一条鱼在鱼缸里游着,对于别人的投食无动于衷。

    御老爷子不慌不忙地从旁边的佣人手里接过渔网,把这一条单独的鱼,网到了一个更大更豪华的鱼缸里单独饲养,并对佣人说:“好好照看这条鱼,要是逃走了,或者出了问题,你们就可以走了。”

    随后佣人递给了御老爷子,一条白色的热湿巾,御老爷子擦过手后,拄着拐杖,来到了餐桌旁,喝着参汤。

    栗漫在一边着急到上火,看老爷子不疾不徐地样子,她也不好多说话。

    御老爷子看栗漫这样子,又对栗漫说了一句:“栗漫,你别着急,要沉住气,这乡野丫头,想在我御家待下去没这么容易,时机还未成熟,成熟了她自己就会离开的一干二净。”又端着参汤碗,慢悠悠地吹了一下碗沿,随后喝了一口。

    御老爷子面一笑:“今早的参汤不错,多喝点。”

    栗漫:“爸,每天的参汤都一个味儿,哪有不错啊。”

    御老爷子,没说话,对栗漫相视一笑。

    栗漫无奈地摆了摆头,端着参汤象征性地喝了一小口。

    而御湛霆的别墅里正当苏寂浅刚摸到御湛霆的铁棍时,苏寂浅的电话响了,她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出来。

    不知道是谁打来了电话,而且头脑混乱,不知道这个电话到底该不该接。苏寂浅十分犹豫。

    御湛霆已经箭到弦上了,他帮苏寂浅挂断了电话,继续向苏寂浅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而电话对面的人,还是第一次被苏寂浅挂断电话,心里在沉思着:“浅浅,这姑娘怎么会挂断电话呢,以前从来没有过呀,她一直和占墨在一起的,占墨怎么突然就死了,难道浅浅也遇到了什么危险?”

    苏寂浅的伯父和伯母,也是今天才从占墨的家人中得知占墨,去世的消息,听闻这个消息苏寂浅的伯父和伯母十分震惊和担忧,与此同时占墨的家人对他们苏家怀有很大的敌意。

    苏寂浅的伯父和伯母深怕,是苏寂浅害死了占墨,害怕苏寂浅坐牢,但是仔细一想,苏寂浅这么善良的孩子,不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呀。

    他们赶紧打电话给苏寂浅询问情况,哪知电话打通了被挂断了,更加引发了他们的担忧,不得不再次打电话,结果再次打电话还是被御湛霆挂断了。

    在第三次电话打通时,激情四射的两人像被泼了冷水一般,已经没有了进行下去的动力,于是苏寂浅从御湛霆的怀里起身,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褶皱的粉裙,并把拉链拉上,但是自己反手够不着,拉链只拉到后背一半的位置。

    有点略带尴尬和害羞的样子,提着裙摆,拿起手机,在离御湛霆稍远的地方接起了电话,看来电显示才知道是伯父他们给她打的电话。

    她自从进了医院后,就再也没有和伯父伯母联系了,因为在医院的日子她经常昏迷不醒,害怕伯父伯母给她打电话,她接不着,他们担心。

    于是她在做手术前向他们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伯父伯母,你们在家要保重身体,我要去美术学院进修两个月,这两个月我不能和你们联系了,等我进修完就回来看你们。”

    她的伯父伯母没有念过书,也没有见过大世面,就信以为真,还对苏寂浅说:“你要安心学习,我和你伯母两人在家都好好的,浅浅以后你要成为村里面的第一个大画家。”

    苏寂浅当时听到伯父伯母这一番话后,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但是为了不被伯父伯母发现异常,她强装镇定,草草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苏寂浅挂断电话后就是一顿狂哭,旁边的占墨,把苏寂浅搂进怀里,两人紧紧相拥,她一边狂哭一边问占墨:“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再也见不到伯父伯母和你了。”占墨更加搂紧了她,一边擦着苏寂浅的眼泪,他心里也没底但故作沉稳地安抚到:“浅儿,你不会死的,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治好你的病,肾源已经开始在匹配了,等一段时间就会有好消息。”

    苏寂浅听了占墨的话,立马从占墨的怀里抽身,蹲在了地上,抱住了头,哭得更加厉害了,嘶声力竭地:“我不治病了,换肾需要一大笔钱,我们一分钱都没有,我不要给你增加负担,剩下的最后这段时光,我谁也不见了,就我们两天天在一起好不好,不治病了,不去医院了。”然后满脸泪痕的无辜脸蛋祈求似的仰望着占墨,并着急地抓住占墨的手。

    苏寂浅的哇哇大哭声,和脸上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吸引了路人的注意,路人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苏寂浅和占墨,都不禁摇头感叹议论道:“哎,你说这么年纪轻轻的漂亮姑娘居然得了这种病。”

    占墨也顺着苏寂浅拉住的手,蹲了下来,理了理苏寂浅额前凌乱的头发,掌心揉了揉她的脸蛋,春风暖语地说到:“浅儿小丫头,不要担心,钱我会想办法的,你要开开心心的,知道不,这样才可以好得更快,等你做完手术后我们还要找你的母亲。”

    苏寂浅还是年龄太小,情绪波动太大,在占墨的一番细语后,她逐渐地安静了下来。

    这辈子她最大的遗憾就是还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还没有感受过亲生父母的陪伴。

    当别的婴儿出生就可以在母亲冲满奶香味的怀抱里吮吸母亲的甘甜时,她只能靠伯母千省万省攒下来的粗糙大米面子糊喂养。

    当别的小朋友,每天放学回家到门口大声吆喝:“妈,我回来了,你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饿了,”然后书包往沙发上一甩,人往沙发上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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