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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十八章最后的华尔兹(2)
    [第1章第一卷遭遇激情]

    第39节第十八章最后的华尔兹(2)

    “单小姐,你好!”高个男子满脸含笑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单小雁定睛一看,立刻站起来握住他的手说:“屈经理!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么?”他玩笑着说。

    “哪里。”她不好意思地。

    “我早就看着像你,原来真是你呀!”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跟朋友一起来的?”她问。

    “不!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她有点诧异。

    “请你跳一个好吗?”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看看一边的楚雄涛,他漠无表情地喝着饮料。

    “好吧!”她随着那位屈经理下了舞池。那屈经理长得高大,手臂也长,将她搂得严严实实。

    “怎么没带夫人一起来呢?”她歪着头问。

    “没…我、我已经离婚了。”他极不自然地。

    “离婚了?什么时候?”

    “就上个月,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出来散散心。”

    “噢!是吗?”她不好再问下去。

    “你还是那么漂亮,现在业务做得怎么样?”对方欣赏地望着她。

    “马马虎虎吧!”

    “今晚跟谁来的?”

    她顿了一下,说:“嗯…一个朋友。”

    “噢!”俩人边跳边聊着,很快一支曲子结束了。

    等她回到座位上,楚雄涛立刻问:“什么人?干什么的?”

    “哦,以前的一个客户。”

    “还挺热乎嘛!”

    “什么意思呀?”她板起了脸。

    “我发现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呀。”

    “又胡说了。”

    接下来他们又跳了几支曲子,但楚雄涛似乎失去了来时的兴致,跳得有点心不在焉。

    舞会最后放起了《蓝色的多脑河》,这是压轴舞,每当放起这首曲子的时候,就预示着舞会快要结束了。

    她伸手拽了拽楚雄涛的衣袖问:跳吗?他说:不跳了,已经冒汗了。

    她只好作罢。

    这时那位屈经理又来到了她跟前,向她伸出了手,她迟疑着站起来,旁边的楚雄涛一把将她拉坐下来,毫不客气地对屈经理说:“她累了,你请别人去吧!”

    不想那位屈经理却固执地说:“我就想请单小姐跳这最后一曲。”然后他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对单小雁说“单小姐!能给这个面子吗?”

    她不好再推辞,牵着他的手步入了舞池,一进入舞池,她就随着他忘我的旋转起来,屈经理个子高,舞姿十分潇洒,一看就知道是个舞林高手,单小雁积极地配合着他,俩人步伐到位,每一步都踩在节拍上。

    这回他们没再说话,而是很投入地跳舞,伴随着舒展流畅的音乐,俩人悠着劲一会儿慢一会儿快地旋转着、起伏着,舞步似行云流水。

    单小雁想起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在皇家宫殿里,那些舞者就是在这首著名的乐曲声中旋转起伏的,此刻她感到自己也仿佛置身于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一时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只有优美的乐曲,旋转的舞步,这时许多舞客都停下来看他们俩人的表演。

    舞曲嘎然而止的那一刻,他们的舞步也正好停了下来,屈经理托着单小雁的腰,俩人做了一个优美的结束动作,真可谓珠联璧合,配合默契,许多旁观者竟鼓起了掌。

    他对她点头一笑说:“你跳得真好。”

    她也笑着点点头:“你跳得更好!”

    “谢谢你,再见!”他扬扬手走了。

    “再见!”

    这时,舞会已经结束。

    她回到座位上发现楚雄涛不见了,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她赶紧挤出人群,跑出舞厅,远远看到楚雄涛正独自站在门前的广场上,她走近他,故作生气状,说:“你怎么提前走了?也不说一声。”他却不搭话,先上了车,她也跟着他上了车,还没坐稳,车子就猛地一下发动了,她被撞了一下。

    “怎么啦?”她斜视着他。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不就跟人家跳了两个舞吗?你就不高兴啦?”

    “还好意思说,叫你别跟别人跳,还偏跟别人跳,拦都拦不住。”

    “跟人家跳个舞,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太小心眼儿了吧!”她也不高兴地。

    “跟我出来,却跟别人跳舞,竟然搂得那么紧,还有说有笑的,你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不是不好推辞么?怎么是不把你当回事了呢?”

    “不好推辞?我不都给你挡驾了吗,还说不好推辞。”

    “好歹也做过人家的业务,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你是成心想跟人家跳。”他转过脸怒视着她。

    “你说我想跟人家跳,我就想跟人家跳,怎么样?”她“腾”地一下也火了。

    “我—不—允—许!”他一字一顿地吼起来。

    “你不允许?笑话,你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她不屑的冷笑着。

    “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也是你自己的不稳重,所以我就

    要干涉你。”

    “你凭什么干涉我?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我是嫁给你了,还是卖给你了?”

    “?……”

    她的这句话把他给噎住了,他一时语塞。

    “真是小鸡肚肠,难道你没有跟别的女人跳过舞?”

    “那是从前,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就没正眼瞧过其他女人。”他几乎吼起来。

    “说得多纯情啊!你和宋玲玲至今藕断丝连,别当我不知道。”,

    “我和宋玲玲?笑话,也许她还有点想法,我对她从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你们没有单独约会过吗?”

    “那是从前,为了业务。”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公司就有人看见你们亲密地在一起过。”

    “那是别人的挑拨、造谣。”

    “谁挑拨、造谣?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啊!”

    他没再答腔,过了半天她突然说:“我要下车!”

    他却沉默着将车开得更快。

    她又说了一遍:“停车,让我下去。”

    他仍不吭声,更没有停车。

    “停车。”她喊起来。

    他仍没有停车的意思。

    她一把按住方向盘,大声叫道:“你再不停我就跳下去了。”

    他只好赌气地将车子停下来:“你想干什么?你!”

    “再见!”她甩下这句话,就一下子跳下了车,顺手“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他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楞在那里一动不动

    ( 婚劫难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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