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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你看什么!麻辣小耳光!啪!(2更)
    凤乘鸾发现,这人抓住的重点好像不太对,连忙解释,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涵王虽然几乎不来这里,而我又只是替嫁和亲的摆设,可你也不能日夜不离apaphellipapaphellip

    所以你就这么喜欢做涵王妃?阮君庭的脸,冷了下来,方才轿中温情,一扫而光。

    他怎么重点又跑到这上面来了!

    她担心的是他的名誉!

    可他只关心是涵王府和涵王妃!

    讲不讲道理?

    狗屁不通的脑子!

    凤乘鸾索性从他怀中跳下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阮君庭心尖尖上正酸着,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涵王?

    喂!阮君庭,现在是你赖在涵王府啊,你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你是个恋嫂狂魔?

    凤姮,你就这么喜欢给本王当嫂子?

    什么我喜欢给你当嫂子!我特么就是你嫂子!

    apaphellipapaphellip阮君庭没说话。

    完了!凤乘鸾吼完,也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说过分了。

    下一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所有事物全部唰地倒了过来!

    她被阮君庭倒扛在肩头,掉头又往回走!

    喂!你干嘛!你又抓我去哪儿啊!凤乘鸾倒控着脑袋,使劲捶他后肩。

    送你去给本王当嫂子!

    他明明要带她去为两人准备的真正的新房,可现在掉头,又把她给塞回到王府旮旯里那个红彤彤的假洞房里去了。

    砰!

    阮君庭进门将人扔在床上,也没等凤乘鸾起来,膝盖跪上床,就开始扒衣裳!

    喂!阮君庭,你个王八蛋,你疯了?你被狗咬了啊?

    凤乘鸾没防备,身上的红裘被扯掉,赶紧抓住里面穿着的那件抢来的蜜合色男袍。

    穿别的男人的衣裳!

    咔嗤!

    把本王送你的扔在胡同里!

    撕!

    敢跑去那种花街柳巷!

    再撕!

    还敢进别的男人的房!

    阮君庭发起疯来,也是红了眼,也不管凤乘鸾嗷嗷的叫,哇哇地骂,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穿的不知什么暴发户的袍子,褂子,全撤了个稀烂!

    大手一抓,便要扯那来路不明的裤子!

    停apapdashapapdash!

    凤乘鸾上半身都零碎了,里面月白色的诃子也藏不住,还要拼命护住裤腰,一声大吼:不要再撕了!王八蛋apapdashapapdash!

    阮君庭的手,还按在她的腿上,居然真的没有再撕。

    他瞪着她。

    她也瞪着他!

    两人不知是因为搏斗还是因为生气,反正都胸口起伏不定。

    阮君庭终于没撑住,目光冲凤乘鸾的心口窝那里瞥了一眼。

    她身上剩下那点衣裳,像是被只大猫挠了一般,只是象征性地挂着,里面的诃子倒是清清楚楚,还绣着淡粉色的蔷薇花!

    就这么一偷眼的功夫。

    啪!一记麻辣小耳光,扇了过去!

    你看什么!

    卧靠,她生得那么好看,都嫁了他了,还不准他看!还敢打人!

    阮君庭更生气,两眼凶光毕现,咬牙切齿,凤!姮!你死定了!

    扑!

    apaphellipapaphellip

    啊apapdashapapdash!阮君庭,你又咬人!凤乘鸾的尖叫,又响彻王府。

    秋雨影对这种声音已经习惯了,淡定立在门口不远不近的地方候着。

    王爷不在府里安置那么多人,也是有深意的。

    毕竟如果以后动静总这么大,被外人听去了不好。

    等自家王爷从那洞房里出来时,身后屋里砰砰乓乓,稀里哗啦,大概是能砸的都被凤乘鸾给砸了个稀巴烂,最后还有只大花瓶,被当成暗器,直接砸在了门上!

    若不是那门因着北方天寒,非常厚重,怕是也给砸穿了。

    阮君庭,你个王八蛋,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里面,凤乘鸾在爆吼。

    秋雨影也没有立刻迎上去,而是先察言观色了一番。

    这么快就出来,事儿,定是没成,但王妃肯定也没好到哪里去!

    王爷大仇得报,心情应该还会不错。

    殿下。他小心试探地上前一步。

    阮君庭发丝凌乱,活脱脱刚钻了鸡窝出来,他将肩头的红氅重新披正,定了定神,从现在开始,apaplso涵apaprso王妃的房中,再加十个炭盆,地龙烧得旺旺的,房里足够她赤脚走路。

    他特意大声地吼了那个涵字,让里面听见。

    秋雨影眼珠儿转了转,还没太明白,只好恭敬回答,喏。

    还有,明日开始,任何人不准给涵王妃提供衣裳、鞋子,所有饮食一律送进屋去。这间屋子,没有本王的准许,任何人不准出来!

    喏。

    本王倒要看看,没有衣裳没有鞋,你这apaplso嫂子apaprso还敢出来上天!

    秋雨影:apaphellipapaphellip

    王爷,您被王妃带偏了apaphellipapaphellip

    apaphellipapaphellip

    屋里,凤乘鸾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发飙,身上只剩了个诃子,将红灿灿的床帐,嗤啦apapdashapapdash,全部拽下来,撕烂!踩烂!

    她鞋都没了,赤着脚,只穿了里裤。

    还好他们南渊女人是穿里裤的!

    不然,刚才就都被那疯子扒光了!

    估计刚才阮君庭那个王八蛋是发了狠的,真的将她身上穿的男裤给撕了,可撕掉的同时,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层,他意外之下一愣,竟然笑场了!

    凶归凶,她都被欺负成这副德行了,他还有心情嘲笑她穿了里裤!

    当时,凤乘鸾想都没想,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是一记麻辣小耳光!

    结果,这一巴掌打地好,他真的发飙了!

    然后,就把她给咬了个乱七八糟!

    妈蛋!咬人就咬人!咬脖子就算了,还隔着诃子咬!疯了哇!属狗的!

    好疼的!

    她露着小白胳膊小白腿,将人给打了出去,又将整个洞房砸了个稀巴烂,折腾了够呛,闹够了,闹累了,才缩在床角睡了。

    apapdashapapdash

    靖王殿下动用虎贲师,深夜于桃花洞捉拿新王妃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白玉京。

    不夜城中有说书的先生,将这段佳话演绎成九九八十一回,足足可以扯上三个月。

    等到了第三天,那话本的前三回就被整理成书,放在了阮君庭的书案前。

    他随便瞥了几眼,将书轻轻一撂,倚窗望雪,指尖抵在额角,哪个编的?赏!

    哎。秋雨影含笑应了。

    她怎么样了?阮君庭两眼望着白茫茫的白玉京,眼中却是那日红帐中的藕色生香。

    回殿下,王妃就算再烈的性子,如此砸了三日,也是累了。

    不要停。阮君庭两眼眯了眯,瓷器照例送过去,砸多少,送多少,全部要官窑的上品,不能重样。

    秋雨影有点心疼钱,知道了。

    还有,将这话本,也给她送去。

    啊?这个apaphellipapaphellip秋雨影有些艰难。

    怎么?阮君庭凭窗一笑,你若是怕她,将窗子开个缝,扔进去便是。

    他像是熬鹰一样熬着她,她越作得厉害,他就越是喜欢,她,一定会看的。

    那洞房中,一地狼藉,全是刚刚砸烂的瓷器。

    凤乘鸾只穿了上下两件小衣,脚上穿了双防止瓷片扎了脚的玉石屐,坐在被砸得坑坑洼洼的铜镜前,两侧伸长脖颈看。

    牙印子!牙印子!到处都是牙印子!

    都三天了!

    阮君庭的牙印子还在!

    可恶!

    再低头揭了诃子瞅了一眼,立刻又嫌弃地盖住!

    疯子!

    王八蛋!

    你当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把胸肌练的铁一样?

    这么个咬法,怕是要留疤了!

    这时,外面诗听小心翼翼地敲门,小姐,你还好吗?

    好。凤乘鸾半死不活地答了一句,我不好,难道哭给他看?

    诗听把门开了个缝,将午饭和秋雨影方才递过来的书一起送了进去。

    冷风,从门缝席卷而来,接着,又随着门的关闭,无影无踪。

    屋里,暖如春日,屋外,白雪皑皑。

    诗听借着送饭的功夫,瞅了一眼里面,那屋子里,碎瓷片都堆成山了,哪里是人住的地方,也不知道小姐伤到没。

    她自从被抓回来,就和尹丹青,西门错他们一样,被各自分别软禁起来,除了每餐过来送饭,都不准随便走动。

    他们吃点苦倒是没什么,可小姐却是委屈大了。

    她扁着嘴,站起来,回头看着秋雨影,秋将军,麻烦你帮忙问问,王爷到底要怎么才能放了小姐,我们答应王爷,再也不跑了。

    没等秋雨影开口,屋里一声吼,听听,不准求他!老子偏要跟那王八蛋杠到底!

    秋雨影安抚地笑了笑,对诗听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之后将她引开,才开口道:诗听姑娘放心,王爷比咱们谁都疼凤小姐,怎么会真的坑她。

    可小姐她就这么被关着apaphellipapaphellip

    秋雨影回身指着那假洞房,就这么一间屋子,既无重兵,也无机关,你们小姐要是真的想走,你觉得谁能拦得住吗?

    诗听眨眨眼,虽然没太懂,但是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秋雨影将她的小脑瓜子一拍,安了,王爷跟你家小姐玩的游戏,你还小,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诗听不乐意了,男的女的在一起,不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她从夏焚风那儿都试过了,就是没见过靖王跟小姐这种,一个把另一个关起来,另一个就心甘情愿地被关着的。

    秋雨影两手踹在袖中,仰天轻轻一叹,其实啊,王爷这样软禁着凤小姐,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整个北辰,除了太后他最大,他能有什么苦衷。

    秋雨影斜睨了一眼这小丫头的脑瓜顶,王爷的苦衷,就是你们家小姐,他担心你们小姐的安危,担心地吃不好,睡不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寻个由头,将她关起来。

    我们小姐的安危?诗听一听小姐有危险,整个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啊,宫里的那位,对我们王爷的心思,想必诗听姑娘也该有所耳闻。

    他说的宫里的那位,不用多想,诗听自然知道,必是指太后,于是点点头。

    秋雨影接着道:其实这世上啊,怀了那份心思的,又何止那一人?

    还有?诗听一双杏核眼瞪了起来,两只小手叉腰,那小姐的敌人岂不是很多?

    何止是多啊,简直是相当多。秋雨影又是一叹,他们不但容不得你们小姐,而且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诗听想了想,强作镇定,没事,我们小姐过几天就不在这儿了。

    哦?秋雨影眉梢一挑,眼睛一亮,你们小姐,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诗听警惕起来,这个不能告诉你。

    哦。秋雨影重新将手揣进衣袖,说起你们小姐的那个假死药,还真是让人不放心,万一这件事,走漏了风声,她冒险闭气,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稍有不慎,被人做些手脚,就是真死了啊。

    啊apapdashapapdash?诗听有点慌了,那怎么办?

    办法呢,我是没有,不过,王爷一定有。

    诗听有点不信,靖王殿下能有办法?

    当然咯,你刚才也说了,在这北辰,殿下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探囊取物,都是信手拈来之事。只是apaphellipapaphellip

    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你们小姐是怎么打算的,这假死药,若是一旦吃了,可就不好再吐出来了。

    诗听定了定神,小脑袋瓜子里盘算着,小姐打算在新年夜吃假死药这件事,若是说了,就是出卖小姐,而且阮君庭一定不会放小姐走。

    可若是不说,小姐万一真的死了怎么办?

    她支吾了一下,我apaphellipapaphellip,我是真的不知道。

    哎,原来你们小姐有什么计划,是只跟西门错说的啊?秋雨影挑拨地一手好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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